格雷厄姆曾指出，编程语言让你不要想它力所能及之外的事情。有人将其解读为积极的含义：编程语言让你专心于它能够做到的事。
其中的智慧恐怕远不限于编程。几乎任何工具，都有这种“反过来塑造使用者”倾向。
甚至一只腰包。
上班背什么包，主要由背包功能本身以及职业要求共同决定，或许还掺入一些美学方面的考量。通常的选择无非背包、邮差包和托特包，然而这些包基本都基于搬家假设：使用者应当开车，或乘坐公共交通工具上下班。而我这个人天生吝啬，既然额外锻炼要花时间，而通勤路途又不是太远，为何不跑回家或者骑车往返呢？正好有一次加班至深夜，我意识到即便把手提包带回去也用不上里面的东西，无非睡个觉又要回事务所，为何不干脆直接跑回家？
我真的跑了五公里回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