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DF 文字层重叠现象难以避免，而比起解决问题，避开问题似乎更加轻松且有效。
批注 PDF 时，总能遇上一些没识别妥当的文档，明明只想选中一小段，却总是粘着周围的一大段文字，没有强迫症都要被逼出强迫症来。这类瑕疵往往很难预先排查，我经常读到一般才发现部分页面有问题，而此际常常兴味正浓，难以释卷，没有功夫重新 OCR 识别一番——何况，谁能保证重新识别过的文档一定没问题？
换作看纸质文献，若正在用的笔写起来不顺手，最直观的做法必然是换笔而不是重新买一本书。在批注 PDF 时，类似的选取问题也可以通过“换笔”解决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