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年年底，人类学教授 Shannon Mattern 做了一场线上讲座，我这个外行也厚着脸皮跑去凑了热闹，但正想吃不完兜着走的时候，发现 Mattern 挂在 Google Slide 上的幻灯片无法下载。
过去，我也偶尔遇到这类问题，但一般都能够在其他渠道找到资料，往往不会深究 Google Slide 的问题，但这次讲座非常新，似乎并无其他渠道流出的 PDF 文件。这点小事，也远远犯不着——像 GPT 那样事不关己地瞎建议——给作者发邮件索取幻灯片。
稍加实验后，我发现了两种找到 Google Slide 幻灯片链接的方法。第一种直接把网页扒开，分析其元素，效果立竿见影。打开网页元素检查器——Safari 的快捷键是 ⌥Option-⌘Command-I——搜索 docs.google.com，通常可以看到几个链接，都打开一遍，一般就不会漏掉因种种原因而未正常显示或跳转的 Google Slide 幻灯片真实地址。
第二种方法更取巧，不过我不确定是否通用。尝试播放一会儿幻灯片，然后径直打印当前页面——Safari 的快捷键是 ⌘Command-P——如果你只看到幻灯片画面而不见网页上的其他内容，那就对了，此时打印下来的恰是嵌入网页的 Google Slide，而 PDF 下方的网页地址也是 Google Slide 幻灯片的真实链接。比起折腾网页源代码，如果此方法有效，我当然也更愿意少走几步。
无论使用何种方法，只要找到了 Google Slide 幻灯片的链接，在 Google Slide 中打开，之后通常就可以正常下载（打印）。
将幻灯片挂在 Google Slide 上似乎是国外的惯常做法，相对于国内的 PDF 展示平台，Google Slide 上的资源更容易获取，起码不必把写爬虫——广义上的，包括低代码手段——当作家常便饭，但偶尔也会出现本文所遇到的情况，连真实链接都无法正常显示。此时，就要稍微动一动脑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