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Claim:为讨论集中,本文仅以 YouTube 为例,相关操作同样适用于 Bilibili 等站点。另,本文不会谈及网络环境问题,仅作为视频播放方面的技术交流,并且也不针对 YouTube 和 Bilibili(哔哩哔哩),其他网站如果对移动设备设置了歧视待遇——从禁止后台播放到五分钟播放限制——本文或许同样可以充当那块它山之石。

据说 Jobs 死前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统治电视机,而其他大大小小的屏幕都已经是“i”的天下。不过,和 YouTube 的做法相比,Jobs 完全称得上仁慈统治者了:截至 2022 年年中,YouTube for iOS 仍然不支持背景播放和画中画(Picture in Picture, PiP)——除非,你订阅高级会员,而且还 不一定 能用上。普通用户的唯一选择,就是一直开着屏幕,就像《黑镜》里被吊在荧幕前的消费者。

但我们并不总是要看视频,很多时候,不如说是买椟还珠,真正想听的是声音:看书播放白噪音,单曲循环刚刚释出的单曲,或者通勤路上胡乱听点演讲……这些情况下,最理想的交互方式就是锁上手机屏幕——显然也省了不少电——聆听音频。

前述需求,在 2022 年居然还要拿出来谈,恐怕要让 MP3 时代的人忍俊不禁。不过,既然 YouTube 的限制已经是个现实问题,我们就要解决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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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 iPhone 上后台播放 YouTube 视频

一种不容易失效的方案

严格来说,不是 YouTube 的移动端页面不能后台播放,而是 YouTube 重重设限,因为任何一个视频最初几秒都是可以后台播放的,只是 YouTube 在系统播放控制界面登场的几秒之内就会掐死它,禁止你继续后台放视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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YouTube 在触发后台播放后会马上禁止它

YouTube 对 iOS 设备的限制,只是欺软怕硬,因为电脑端的浏览器从来都可以后台播放;一旦意识到这种差别对待,事情就非常简单了:在手机端请求访问桌面端页面。我们可以现在就试一试效果,请求桌面端网页,然后随便播放一个视频,并锁定屏幕——那一瞬间,可能视频仍然被暂停了,但紧接着就可以在通知中心看到播放控制的小组件,此时就可以使用系统播放控制组件接管 YouTube 视频播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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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启桌面模式从而获得后台播放控制

鉴于是系统控件直接接管网页视频,因此除了最基础的开暂停与继续,还可以查看进度条,或者前后快进一下。那些放在后台听播放的视频,八成就是当作播客听的,有这组快进快退的按钮,正中下怀,远胜一般的视频播放器。此前我用过一款主打把 YouTube 订阅为播客的软件 Momento Podcasts,后来服务不稳,还是回到 Safari 浏览器(其他浏览器估计道理一样,开启桌面模式即可,但未经实验)。

当然,每次都手动点击未免累赘。Safari 浏览器可以为单个站点设置特殊访问模式,比如遇到 YouTube 就打开桌面端页面,免去手动点击。随意点开一个 YouTube 视频,在分享菜单(Share Sheet)中选择网站设置,即可看到要求桌面端的选项(Request Desktop Website),将其打开;为确保站点没有选错,可以去 Safari 的系统设置中确认一遍,确保 youtube.com 的“请求桌面网站”选项是打开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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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afari 中的页面设置和系统设置

此后再开启 YouTube 视频,通常就能直接进入桌面端,播放后也旋即可以正常放诸后台。

关于其他方案的想法

针对 YouTube 视频播放的方案可谓八仙过海,基本可以分为三类:第一种是第三方客户端,第二种是浏览器插件,最后一种——可能是我有些骄傲——则是本文的浏览器设置。

取道第三方客户端,毫无疑问是最爽快的路径,不仅仅是后台播放问题,通常还能一并解决画中画乃至下载问题,只可惜这些客户端——正如 Hum 曾经指出的——全是建立在火山口之上,你用着用着它们可能就不奏效了;前文介绍的 Momento Podcasts,在提笔撰写本文时我又打开看了一眼,发现它已经搜索不到 YouTube 的数据了。一时间不奏效这还算好,更惨的情况是整个客户端下架。在 App Store 垄断软件下载的 iOS,下架基本就等于给软件判了死刑——毕竟,现在为了安装商店外的软件而越狱,好像不是一笔划算买卖。

浏览器插件的出处境要比第三方客户端好得多,不怕下架威胁(除了上架 App Store 的 Safari 插件),但仍然在技术上和官方进行着拉锯战。从已经销声匿迹的 YouTube5 到暂时还红火的 Vinegar,虽然不是建立在火山口上,但起码也是踩着高跷走路,一旦 YouTube 网页本身有改动,这些插件可能也要大动筋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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浏览器插件 Vinegar 在其官网上吐槽了 YouTube 网页环境日益恶劣

YouTube 插件一茬接着一茬,这本身就体现了插件处境堪忧,仍然是寄生在 YouTube 身上,能不能奏效,完全要看 YouTube 的脸色。

总之,在第三方客户端和插件仍然有效的情况下,当然没有理由拒绝它们——只要价格合适;但是,我们也可以准备一种兜底的解决方案,那就是前一节介绍的浏览器设置。归根结底,YouTube 只是对移动设备特别设限,希望大家多多订阅它的会员,算是一种正常的商业考量;而这种限制,也仅仅针对移动端,并不及于桌面浏览环境。只要切换过去,问题也就迎刃而解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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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awyer, macOS/iOS Automation Amateur